生意社1月19日讯 虽然欧元区目前免遭崩溃,人们对这一经济区域的信心却跌入谷底。对制药行业而言,公司预算受到的影响在所难免,许多国家都采取了严厉的措施,以降低成本费用。
情况最糟糕莫过于希腊、意大利和西班牙。在这3个国家,医疗保健系统拖欠药厂的债务不断攀升。为解决54亿欧元(合71亿美元)的逾期付款债款,西班牙设立了由国家担保的有价证券,这一机制允许西班牙各地方政府推迟4~6年还款,药品以债券方式支付,由国家给予担保。
与此同时,西班牙继续通过新的紧缩措施,进一步削减医疗保健开支。2011年8月,西班牙出台一项新法律将对药品支出减少18.5亿欧元,这一数额占西班牙医药市场规模10%以上。这令制药行业缩减大约5000个工作职位,使得与制药行业相关的企业裁减15000~20000个工作职位。
重要产品失去专利保护和大规模重组行动也促使更多的裁员。2011年下半年,辉瑞宣布在西班牙和德国裁员,理由是这两个国家的紧缩措施和改革举措让它倍感压力。
德国也加入到席卷欧洲各地的紧缩热潮之中,旨在令该国医疗保健系统自去年开始,每年节省大约20亿欧元。
削减医保开支遭到制药行业的批评。礼来首席执行官李励达(John Lechleiter)认为,政府和行业之间已到了一个新的起点,他呼吁两者进行更加密切的合作和沟通。
2011年11月,围绕药品价格的争议突然公开化。在欧洲,英国的药品价格已经属于最低,英国所有制药公司都遭遇了“利润瓶颈”,如果它们想要继续投资于研发活动,需要在上市销售的药品上获得一个公平的价格。
英国国家卫生与临床优化研究所(NICE)所长迈克尔·罗林斯(Michael Rawlins)教授指责制药行业“效率低下”,越来越昂贵的研发模式造成抗癌药价格不断攀升。
过去40年来,新药推出的月中位数成本(调整到2007年时的价格)已从1965~1969年的不足100美元攀升到2005~2009年的5000美元以上。这是由于临床试验成本直线上升和药厂研发效率低下,再加上药监部门审批迟滞,最终增加了患者额外的负担。过去20年来,制药公司的研发投入增加3倍,但创新绩效却在下降。
作为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,罗林斯指出,利用电子数据采集、缩短个案管理表格的长度,以及修改现场管理实践等,临床试验费用可降低40%~60%,而不会对其质量产生影响。
在高收入国家,新的抗癌药物每年的花费已上升到2009年的1850亿英镑。
政府呼吁不要光批评NICE等组织依据药品的成本效益减少医疗补偿费用,临床医生和患者利益团体应该开始向制药公司发起挑战。因为它们开发的产品虽然只产生有限的治疗作用,但却在千方百计设定较高的价格。
英国制药行业协会回应说,开发新药是一个复杂而昂贵的过程,这个过程充满不确定性,新药是解决尚未满足的临床需求的唯一办法。